=谢澜,可以叫我澜哥或者澜澜看喜好啦
*低学历无业游民

【安雷】纯氧中毒

*ooc严重,剧情进展缓慢。

*私设现代时间线,代入凹凸世界观。

*情感线主甜微虐,he保证。

*主cp安迷修x雷狮,含轻微瑞金,双向暗恋预警。安哥是在爱情和正义之间犹豫不定的设定,大概是大二打工安x大二不良雷。可以接受请继续。

*本文慢热慢更,因为某些原因可能几月一更,可以晾久了一起看,写手第一次发文,技术极差,各位看看开心,写手也就开心。

【一】前言

   安迷修已经不记得,这是他来这个城市的第几个年头了,也不记得是第几次在这个时间点猛然地惊醒。

   墙上挂着那枚总是走快的时钟,A城傍晚火红火红的残日光隔着一层沉重的玻璃窗将灰白的表盘染的发黄,漆黑的时针依旧一丝不苟的工作,这个高层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套房此时死一般寂静。

   厚重的玻璃窗仿佛把A城一切的繁荣喧嚣都完美的隔绝在外,白色的窗帘被同样纯白的布条温顺的束在窗子两边。

   拥挤的小屋里,钟表嘀嗒的声音不断在白色书柜,床单,墙壁,或者木制的方形地砖间跳来跳去,时不时撞在玻璃窗上,或直直刺进安迷修白皙的过分的左耳里。

   安迷修直直盯着钟表,它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不存在的钟表声紧紧扼住了他的脖子,仿佛是要掐出一条红痕来。他发现,自己竟然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见。

   无法呼吸。

   这个城市的街道永远通宵亮着灯,从扩音器里传出来令人窒息的尖锐噪音,这是A城的夜晚,一场疯狂的盛宴正在某个黑暗的角落悄然上演。

   安迷修曾经不会像其他在酒吧工作的人一样用酒和安眠药麻醉自己,于是失眠和烦恼几乎成了那段时间里他唯一的朋友,有时候他真的他希望自己能靠着想象麻痹自己忘了一切,忘了自己那个疯狂的想法,那个缠绕在他心头的恶魔。

   大学还剩两年,两年后他不必再打工,他有权利也有能力去追寻梦想,还有两年。

   安迷修觉得A城没有他的容身之所,彻夜繁杂,让他觉得自己在这里甚至蝼蚁不如。

   他笑自己,笑自己怎么会怀疑自己,怀疑自己如何在这个堕落黑暗的城市里坚守自己的正义,笑着笑着,就是一阵无言的沉默。

   他改变了自己的形状,磨掉了自己的尖刺,让他能与污浊不堪的黑夜融为一体,直到在这拥挤的城市中有了一席之地。

   他曾经坚持过以为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成为心中的那颗星星更重要,直到现实给了他重重一击,不知不觉间,付出的已经不计其数,收获的却是寥寥无几。

   每一颗星星都是是闪耀的,亿万颗星星就挂在天上。但不论付出了多少,都没人能摘到。

   再美,也只能陨落,连触碰都做不到。

   安迷修呆滞地望着窗外消失的最后一抹日光。夜幕降临了,现在又是他不得不为之付出的时间。

   被床边狂震不止的手机拉回了思绪,铃声虽柔和,在寂静的房室内却略显突兀,安迷修愣了一下,抓过手机,微小的动作使得身下洁白的床单泛起层层细长的褶皱。

   正如安迷修看到刺眼的显示屏亮光上黑色的手写体联系人备注时内心泛起的波澜一般。

   【恶党】

   可惜,只是条简讯。

   修长的手指是安迷修在酒吧里受人青睐的一部分原因,毕竟有光的地方总是能映得他的手指雪一般白皙,那双手在无数的酒杯之间不停的变换,更添了几分姿彩。

   犹豫着点开简讯,只有短短几个字。
 
   [来不来aotu?]

   安迷修眉头紧锁,不自觉的盯着那几个字,仿佛是再看再看,就能看穿这面冰冷的玻璃屏幕,看到发简讯的那人狂傲的眼神一般。

   举起手机,他深吸一口气。拇指在灰白的键盘上游走,肯定的回答早就浮现在脑中,但曾经熟悉无比的按键仿佛都换了位。意识到自己打错了字,手指却先一步按下了发送。

   几乎是瞬间撤回,按键按的飞快将正确的简讯发出,片刻思索,几个字跟在了上一条简讯背后。

   [打错了。]

   仿佛能想象的到,那个恶党嘴角桀骜的笑和他看傻子一样看自己的眼神。惨了,把柄又被抓到,今晚是免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没关系。]

   令人大跌眼镜的简讯飞速的撞开冰冷的玻璃屏,一笔一画的钻出来,钻进安迷修深邃的眼眸中,他心脏停跳了一拍,然后疯了一样的撞击着他的胸膛。

   只是三个字,安迷修的心脏像发了疯一样狂跳不止,明明自己讨厌他讨厌的不得了,在他面前还依旧被他污浊的语言和他不时的正经撩的面红耳赤。

    我真的不是gay。安迷修提醒自己。就算是gay,对象也绝不会是那个恶党。

   出门前,床铺依旧是整理的一丝不苟,令人难以想象这里住着一个所谓“夜不归宿”的风流人。

   伸手拽过玄关檀木衣架上茶色长摆立领风衣,草草披在肩上,将修身白衬衫勾勒出的完美身材线条隐藏起来,白口罩遮住被润唇膏覆盖的唇瓣,安迷修伸手把茶色帽子扣在头上,淡淡的檀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推开木门。

   他的身影随着木门上锁的声音融入了夜色之中,一晚的盛宴即将开始。

   纯白色调的房间恢复了一片寂静,钟表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窗缝里吹进来一阵混着汽油味的夜风。

   窗台上被细心浇灌过的白日菊,花瓣轻轻碰撞几下,又恢复了曾经的样子。

   A城这座城市刚刚入冬,只披着一件风衣,喧嚣的街道上丝丝凉意从四面八方侵蚀着安迷修的身躯。

   他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出一股热气,熏的他架在鼻尖仿佛马上就要滑下来的巨大的金丝圆框眼镜蒙上了厚厚一层白雾,隔绝了城市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映入他眼中的光彩。

   他的眼睛暗淡无光。
  
   天知道那几颗闪烁星星什么时候开始沉默的,在安迷修略显细长的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深邃的夜空。

   那伪装在温柔外表下,燃烧的心。
  
   A城最出名的酒吧街,无数的商业名流,儒者雅士光顾于此来甩开工作的压力,经常有学生会来这里打工或放松,想要借着这样的契机认识某些商界大巨,给自己前途添上一笔,安迷修却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这条喧闹的望不见边的酒吧街上几百个大大小小的酒吧,最出名的就是位于中心位置的音乐酒吧auto,青蓝色的霓虹灯挂在壁画周围,微妙的酒气蔓延在透明的推拉门,形成了朦胧而又奇妙的氛围。

   这里是安迷修的工作地,“aotu”。这里的店长格瑞是他的老朋友,讲这段故事要追溯到五年之前,陈年往事此处也不再提起了。

   隔着玻璃门朦胧的水雾模糊了两面的景象,仿佛一道墙隔开了门里门外。门外的喧哗似与门里无关,整一个避世的桃源仙境。

   两个世界。

   儒雅与风流,毫无关联甚至天差地别的两个词,在这个酒吧里仿佛失了违和感一般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过大的眼镜配上几乎遮住了眼的前额发,这样的安迷修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中似乎也不见一丝牵强,只是显得无比平庸,而又渺小。

   安迷修倒是宁愿渺小。

   宁愿渺小的像灰尘一样,几百亿颗里,没人能看得出他的特殊。也就受伤没那么重。

   与玻璃门里温热的气氛相比,玻璃门外凉的透彻,安迷修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如白瓷一般抚上门把手,冰凉冰凉的像是针一样的触感咬住他的手,逼他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他又听不见别处的声音了。

   安迷修不知道自己犹豫什么,但他就是不想推开这扇门。

   这扇开启了第二个自己的门。

   呆滞的盯着自己的手,它被冻的通红通红的,但安迷修仿佛感觉不到冷似的。他认为自己的心是炙热的,但它早就死了。

   无风的夜晚,风铃没有一丝声响,一个俊美的白发男子就悄无声息的随着夜色出现在安迷修朦胧的倒影之后。

   “为什么不进去。”

   为什么呢?

   安迷修恍惚了一下,恍惚间又看见自己大学操场上那棵高大的杨树,看见初春的阳光洒在那个似曾相识的白色身影之上,一片温暖。

【未完待续】

/这篇文章莫名其妙的就写成了像散文一样,或许是因为写手觉得安哥就是这样一个像散文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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